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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《避暑录话》:一份副刊和一个作家群

        作者:  来源:中国文明网  时间:2016年08月29日 点击数: 次 字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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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《避暑录话》合订本封面,青岛礼贤中学收藏

           统照,洪深,老舍,吴伯箫,孟超,赵少侯,臧克家,王余杞,王亚平,杜宇,李同愈,刘西蒙,这是一个梦幻般的作家群体,将学者、作家、戏剧家、诗人等囊括,群星闪耀,点缀着青岛的文化夜空。

           1935年的盛夏,《避暑录话》在青岛落地生根,12位作家的文学作品,精彩纷呈,犹如涓涓清流,滋润着被称为“文化沙漠”的青岛。“荒岛”有了文化的源头活水,变得生机盎然。一份报纸的文艺副刊,聚拢12位国内一流作家,即使放在全国来看,也是一种不可忽视的文化现象。《避暑录话》和它的作家群体,留给青岛令人叹为观止的文学富矿,一笔可贵的文化资源。

           《避暑录话》得益于天时地利人和。天时,上世纪30年代,虽然日寇步步紧逼,中原板荡,国事蜩螗。但在国内出现了一个文化和学术发展的黄金时代,对于青岛来说,不论文化还是教育事业,迎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。地利,一方面是1930年国立青岛大学(1932年改名为国立山东大学)在青岛创立,吸引了国内一流的学者和科学家在此弦歌不绝,为国育人才;另一方面,青岛是国内重要的港口城市,国际闻名的避暑和旅游胜地。人和,国立山大在青岛经过五六年的发展,开始发挥一所综合性大学的影响力,人文学科和海洋科学两翼齐飞,大师云集。同时,青岛也吸引众多名流客居,留下诸多文化的资源。

           天时地利人和,万事俱备,只欠一个契机。在一次作家聚餐会上,有人提议,在《青岛民报》开设一个文艺副刊,为青岛文艺的发展做点事情。结果,一呼百应。如同王亚平《老舍与避暑录话》所说:既然大家相聚在此,就应该“干点事儿,不能荒废下去”。于是在一次聚餐会上决定,给《青岛民报》办一个副刊,借避暑之名谈点心里话,故取名为《避暑录话》。1935年7月14日,依托《青岛民报》而实则独立编排、装订、发售的文艺副刊《避暑录话》诞生了。

           一个文艺副刊的名字为何叫“避暑录话”?有两层意思,一是指诞生在避暑胜地青岛的地理属性,一是来自古代笔记中的典故。老舍对刊名解释是:“宋朝,有个刘梦得,博古通今,藏书三万卷,论着很多,颇见根底,这个《避暑录话》,也是他的着述,凡二卷,记了一些有考证价值的事。我们取这个刊名,要利用暑假,写些短小的诗文。”戏剧家洪深写了发刊词,作题解:“避暑者,避国民党老爷之炎威也。”“否则他们有沸腾着的血,焦煎着的心,说出的‘话’必然太热,将要使得别人和自己,都感到不快,而不可以不‘录’了!”归根到底,《避暑录话》的诞生,其宗旨是文章合时而着,文艺为时代和大众鼓与呼!据刊头的“避暑录话”四字,也是出自洪深之手。

           “《避暑录话》副刊虽小,阵容不弱。老舍的散文,亲切中洋溢着幽默,让你像听着最熟悉的朋友作漫不经心的絮语,和他一起吟味着生活的温馨与苦涩。洪深是左右开弓,一面关注戏剧,也创作,也研究。孟超、亚平、同愈写诗,吴伯箫写散文,王余杞连载他的笔记《一个陌生人在青岛》。王统照的诗文有的描写北国特有的农作物蜀黍(高粱),有的描述山东夏晚的黄昏景色,后来大都收入《夜行集》《青纱帐》中。”青岛大学教授刘增人老师在接受《半岛都市报》记者采访时如此描述。

           《避暑录话》刊发的文章,可谓有趣,有料,可读,可亲。文章类型丰富多彩,散文,随笔,新诗,短篇小说,文艺评论,古体诗词……老舍的散文风趣幽默,有浓郁的生活滋味和青岛风情,他在《避暑录话》发表的《暑避》一文,尤其脍炙人口,直到今天,生活在青岛的人们,每到夏天,接待外地亲友游览青岛,读到此文,感同身受,也会会心一笑。王余杞在《避暑录话》上写了一篇章回体形式的文章,题为《一个陌生人的青岛》,从第一期开始,到第九期结束,成了连载。值得一提的是,洪深收到田汉邮寄自监狱的诗词,加以注释,发表出来。1935年初,田汉因创作了进步话剧《回春之曲》,触怒国民党当局,被捕入狱,在狱中以诗词明志,抒发胸臆。“江山已待争兴废,朋辈都堪死共生。壁上题诗君莫笑,明朝又是石头城。”洪深冒着风险将田汉的诗词发表,可见两人是莫逆之交,生死之交。

           其实,《避暑录话》的作家群,多和山东大学发生紧密的联系,多是“左联”的成员。有的在山大执教,有的在山大毕业。他们有的是诗友,有的是师友。有的是乡谊,有的是师生情谊。他们能够在《避暑录话》这个文艺周刊团聚,《青岛民报》总编辑杜宇,副刊编辑刘西蒙,出力甚多。《避暑录话》1935年9月15日终刊,历时两月,每周一期,零售大洋3分,共出10期,发表66篇诗文。这份文艺周刊,远销太原、北平。回望70年前的一份报纸文艺周刊,深感其犹如一座海滨的灯塔,放射出温暖而指引性的光芒。在风雨如晦的时代,作家们记录时代,发出自己的声音。

           《避暑录话》带有很强的时令色彩,因暑热而生,临秋风而凋。正如曾广灿在《老舍与“避暑录话”》一文所说:一份典型的同仁出版物,它充满文化人特有的灵感质素,却没有半点书卷气,处处显示着这群文化人“诗心苦、文骨遒”的高贵品格。这在报纸副刊史、青岛文化史上都留下了光辉的篇章。81年前的文章,留在发黄的报纸上,不但没有在脆弱的新闻纸上消亡,反而凸显出文化的生命力。一股来自历史深处的凉风,为我们带来阵阵清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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